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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的说不能找瞎子算命?名家笔下描写上海风情的文章片段(算命瞎子的话能信吗)

难见的客家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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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绍兴习俗的问题关于常州的诗句文章名家笔下描写上海风情的文章/片段

绍兴民风习俗

大台门

我出生那天,九蛇围屋,爷爷算了一卦后,竟做出了得罪整个江湖的决定

台门前有石板平铺的晒谷场,台门有两扇宽阔的大门,入门仰望,有一横匾,映入眼帘的是两个醒目的大宇“进士”。旁有题跋,为大清乾隆某某年某某科第几名之类。头道门至二道门间为门斗。跨过高高的门槛后,为一天井,然后为正厅,名“观聚堂”。一副楹联:承祖父训克勤克俭,教子刊、贤唯读唯耕。左右两侧为偏厅。正厅显得很有气派,四根粗大的木质圆柱,昂然挺立,地面铺着平坦的地砖。大厅上方悬挂着有盘龙图案精雕细刻的木质吊篮,这里面存放什么东西,谁也不知道,或许是清代朝廷封诰之类。总之,这贴有金箔的盘龙吊篮是可仰望而不可触摸的东西。

正厅后还有中厅、后厅。厅与厅之间有天井相隔,中厅、后厅各有东西厢房,三个厅的两侧为住房,有楼上楼下,形成东、西两条弄堂。一个家族,子孙繁衍,这里常常提及的是大房如何如何,二房、三房这样那样。那时以多子多孙为“福”,故大台门里儿童成群,有时老人们指着孩子说,这是三房里的老四,那是大房里老二家的三孙子。人丁兴旺,熙熙攘攘。

据老人们说,这观聚堂为上溯五代的祖先凭多年做官的俸禄,花好几万两银子精心建造。我们绍兴这地方,读书人多,官多,师爷多,台门就多。周围方圆三里就有五座台门,如“春官第”、“西园”。台门大同小异,又各具特色。有的近似宙宇殿堂,官家气派;有的多房间、多树木、绿木扶疏,宜室宜家。台门里的人时聚时散,时兴时衰。“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正常年景,逢年过节,回家省亲,外出做官的、经商的、教书的人如鸿雁归来,红烛高照,家庭团聚,喜气盈门。或老人做寿,儿孙成亲,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热气腾腾。一当过了元宵,办完了喜事,人们都纷纷外出,求升迁、求发财、求养家蝴口,各自南北奔波,台门也就归于静谧。

抗日战争爆发,兵荒马乱。工厂关门,商店倒闭,经济凋敝,百业萧条,台门里在外做事的男人们纷纷失业,或先或后地回家避难来,台门里又热闹起来了。不过和太平时期正常年景时的心情是不同的。回来的人,一脸苦相,凄凄惶惶地说:“唉,日本兵打进来,到处杀人放火,真惨,回到家里,总算捡了一条命,不知将来日子怎么过呀!”老人和妻子笑语温馨安慰说:“回来哉,好咯,好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趁此将息将息。天无绝人之路,苦日脚总会出头的。”家人捧出热气腾腾的洗脸水和洗脚水,洗涮完后,又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糖氽鸡蛋。也许是当地的风俗,当家人从外地归来,一要洗去路上风尘,二要吃上糖氽鸡蛋这道点心,心头含有甜甜蜜蜜,又生生不息的意思。台门里的女人当年如花似玉,灼灼其华,慕名嫁入这大台门,新婚燕尔,十天半月后,夫君到外地或做官或经商或教书,劳燕分飞。几度寒暑,岁月悠悠,鸿雁传书,终于妻子获悉丈夫将要回来,便梳妆打扮,登上楼台,极目远眺。如今丈夫来到面前怎不喜出望外!远道归来的男子不禁潸然泪下,内心激动,喃喃自语:“回到家里温馨、舒坦,外头战火纷飞,家里还安稳,家,就是避风的港湾,歇脚的去处。”这台门虽然仍那样宽阔,庭院深深,但已陈旧破败。不过,在游子心中却是童年玩耍之所,父母居住之地,魂牵梦绕的地方。

台门里还有人家的当家人至今未归,漂泊在外,父母妻儿更牵肠挂肚,提心吊胆,到镇上去看航船。等船上最后一个人登岸,仍不见自己的家人归来,便黯然神伤,依门依闾地守望着。“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邮差进村,众人相望,不知有没有自己的家信,有没有汇款?谁家新媳妇能收到丈夫来信又有汇款,左邻右舍都羡慕得很,小姐妹不无调侃地唱起小调:“小白菜,嫩艾艾,丈夫出门到上海,洋钿一百一百寄回来。”新媳妇脸上泛起红晕,不好意思地说:“这年头,太平无事就上上大吉了,伊良心好,月月带钞票来,我心里过意不去。”小姐妹说:“这叫夫妻恩爱。”哈哈哈……在那年月,这种笑声,难得!

战乱时,男人回家与家人厮守在一起,虽平安无事,也不再寂寞,但坐吃山空,一两年下来,一家家都支撑不住了,开始当卖度日了,台门里日益呈现衰败景象。周围的农家虽长期艰苦度日,但农田里一年四季总多少有些收获,一会儿蚕豆上市,一会儿麦子收割,主粮呀,副粮呀,南瓜呀,蔬菜呀,着实使台门里的人家望而生羡。

观聚堂台门虽挂着“唯读唯耕”的楹联。但实际上没有一户人家是真正务农的,祖上所谓的“耕”,实际上是指出租土地给农民,让农民去耕的意思。在那战乱年代,只读不耕的人家,没有收入,哪能生存?

先前,邻近的农民缺农本,或青黄不接时常向台门里人家借点钱,小额借贷在悄悄进行。而后时易势变,战乱年代台门里人家纷纷失业,转而向农家借钱借粮。又不时传出台门里的某家一件皮袍子换了几斗米,铜火锅、香炉换了几升蚕豆,物物交换在悄悄地进行。台门里的人家风光不再,男人们都纷纷外出谋事去了,只要能蝴口能生存就满足了。台门里又平静了,归于贫困的静寂。

台门里的内当家们

她们向农民学习养家禽,台门里鸡声咯咯,台门前小河中的鸭子、白鹅在水中悠游觅食。农谚日:“让鹅吃(吃田中的剩余的稻谷及青草)、让鹅划(水中游)六十天就好卖。”“麻花鸭,叫嘎嘎,游入水中吃鱼虾,天天生鸭蛋,主人称我黄金鸭。”

她们也种蔬菜,在宅边种上一畦碧绿的蔬

菜,眼前种子播下去,青葱的菜苗长出来,雨水浇灌,舒展枝叶,生长壮大,及时采摘,怎不喜悦?

她们起早落夜地纺纱,每纺一斤纱可以赚六七两的棉花钱,一天也只能纺几两纱,收益是很少的,但日积月累,不无小补。

台门里的妇女,先前被邻近的农家称为“太太”、“少奶奶”的,于今她们都向.农家打招呼,千万不要那样称呼了,不如叫我某某嫂好了。

绍兴以酿造业著称,有千百年的历史,绍兴老酒,在中国,谁人不知,哪人不晓?绍兴人对酿酒、制酱、腌莱耳濡目染,很快掌握要领,娴熟其事。她们做酒制酱时的情形,虽事隔多年,仍历历在目。做酒,采取股份制,以三斗糯米为一股,凑成后几石糯米做一大缸。先将糯米浸入水中,然后将糯米蒸熟,糯米饭加上酒药,均匀拌和,置于缸中,用稻草盖实,呈密封状。经发酵,酒味芳香扑鼻。掀开一看,就是通常见到的甜酒酿,亦称老醪。糯米饭一分为二,一为酒浆,二为酒糟,由技术专精的“做酒师傅”携带专门的酿酒工具,进行蒸馏。蒸馏过程屏退左右,只见灶上炉火熊熊,一觉醒来,大功告成。黄酒徐徐灌入酒坛,用泥封盖;蒸馏而成的白酒装成若千瓶,酒糟一大堆;合伙的人家按比例领取黄酒、白酒和酒糟。台门里人家只需少量酒糟,用来腌糟鱼、糟肉、糟鸡,多余的酒糟附近的农户早巳订好,无偿赠送。那酒糟是农民养猪的上等精饲料,这是物尽其用,无任何浪费。

“行得春风有夏雨”,纯朴的农民感恩图报,蚕豆上市或春笋出土,农民便带着蚕豆、鲜笋进入台门,分别向相关人家送上,笑容满面地说:“这蚕豆、春笋都是新鲜咯,东西不多,千里鹅毛一片心,请太太、少奶奶、小少爷尝尝。”内当家们说:“真不好意思,谢谢你一片好心,称呼要改一改,现在我们也是普通人家。”农民说:“勿客气,叫惯哉,不过读书人家总会发的,这是好打包票的。”彼此在热情交谈中话别,温情脉脉。

冬令时节,家家买几百斤大白菜,堆黄,一层菜,撒上一层盐,层层叠叠,腌制咸白菜。当地风俗请小男孩在一层层的菜上脚踏,使盐分入菜,满满一缸,上面盖几十斤重的石头,压得严严实实,三周左右腌莱就制成了。腌菜分生吃、熟吃两种吃法,蒸煮加水谓熟腌菜;腌菜取来将菜心切细,浇上麻油,谓生腌菜。两种吃法,各有风味。油菜、芥菜(雪里蕻)腌制后,即可佐餐,若在太阳下暴晒,咸菜水分渐渐蒸发,呈琥珀色,褐中透红,菜香扑鼻,即为驰名遐迩的绍兴梅干菜了。梅干莱烧肉,是江、浙、沪一带的名菜,在海外也受青睐。

绍兴人还善于制酱。面粉与黄豆、蚕豆加水拌和做成面团,让其发酵,置于缸盆中,加纱罩或玻璃罩,在太阳下暴晒,渐渐流出的液汁为酱油,沉淀呈糊状之物质为酱。黄瓜等置于酱中暴晒,则为酱瓜。老豆腐切成小块,让其在一定温度下发酵,加黄酒、花椒,便制成美味可口的乳腐。

台门里的内当家们在那苦难的年代,克勤克俭,操持家务。在男人外出“打工”,收入菲薄的境况中,敬老扶幼,顽强地生存下来,令人可敬可佩。

祭田和祭祀

封建的土地制度,地主出租土地,每年坐收地租,佃农种地主的田,每年要向地主交租(主要是粮食)。此外还有学田、祭田。观聚堂台门的主人是乾隆时期的中等官吏,不仅造了这台门,还买了一百多亩土地,一半做学田,一半做祭田。就是说将学田收得的租谷办小学,供子孙免费入学,将祭田收得的租谷作祭祀之用。学田由学校主持者管理;祭田由大房二房三房逐年轮流收租,也轮流祭祀。

前五代的祖先,是何大名,家谱中有记载,作为后代子孙谁也不去查考,只知他老人家埋葬在陶家埭这地方,人称“陶家埭老太爷”。据说他老人家纵观历史,曾经显赫一时的人家,过几代几乎都先后败落,乏人祭祖了,所以他留下六十亩土地做祭田,不愁后代子孙不争着祭祖。

一年中主要有两次祭祖活动。一是清明节,主祭人家雇大船将族中男子(包括学童)送到坟上,由族长主祭,宣读祭文,庄重肃穆。祭文有固定格式,开头为“维岁次……”结尾“伏维尚向”,约一百多宇的祭文皆用古文,称颂祖先积德,表达子孙敬仰之意,若子孙有大富大贵者,在祭文中则必有所提及,当时“万家墨面”,祭文中有关子孙近况却乏善可陈。据长者说,将来抗日战争胜利,祭文中就要正儿八经地写上、朗读,为让祖宗地下有知,闻知欣喜。我长大成人后想起,陆游《示儿》的诗中有“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毋忘告乃翁”之句,大概就是昔日祭文中固有的套路。祭文总体上墨守成法,倘若国家及家属中有重大事件则要充实于祭文之中,向先祖禀报,这大概就是不变中之变。祭毕,参与祭祀的全船老小回到祠堂吃“上坟酒”(依然只有男子可享用,女子不入席,重男轻女一至于此)。按历来成规,“十碗头”,即十大碗莱肴,如扣肉、扣鸡、清蒸鱼、红烧鱼、肉圆、鱼圆,有糖醋芋艿羹、荠菜豆腐汤、炒小虾等。米饭吃饱,每人有艾饺两只,椒盐饼四只,一般都悄悄地带回家中给母亲及姊妹们分享。正常年景,谁家当年是否丰盛,皆有口头评议。如口碑不佳,群起而攻之,就没有颜面见族人,故办祭祀一般不亏待。轮到祭祀(当地称“当年”)是一大收益,六十亩祭田约可收十七八石大米,办上坟酒及香烛船钱用去三石米左右,可净赚十四五石大米,故对这等美差都争着办,今年二房的某家,明年三房的某人都早早排定。战乱时期,当年的那家向族中打招呼:这年头情况特殊,菜肴差一点了,待太平时期再予补上。人们也就予以谅解,便称:“晓得咯,有数哉。”

再一次祭祖是在正月里,从年二十三送灶神爷至新年元宵节期间,台门里挂出祖宗遗像,点上香烛。祖宗遗像几乎都是官袍官服,难道个个做官?事实并非如此,只是为了美化先祖而已,约定俗成,不算悖礼。先祖的相貌是否酷如其人?老人们说:“像咯,像咯。”有一天,我见到一位画师正在为一位族中老人画寿像,聚精会神地描摹,笔法细腻,细细端详,形象逼真,周围老老少少眉飞色舞,都说:“像透像透。”

不要以为乡镇无人才,自有专业精进的人士散布于各处,据闻这位画师,自幼善画人物,笔下画像,不乏神形兼备的佳作,后来就专门以画老人寿像为业。我想,千百年前,那时没有照相术,古代的帝王将相、文人名士的形象,大概都靠代代画师传承下来。

在祭祀活动中,还很讲究家族中的辈分,按辈分大小排列前后。有一次有位年龄在五十岁左右的大人,称我为“叔叔”,将我引领至前排,与白发苍苍的族长仅相差几步之遥的位置。我当时尚是童稚,而我父亲外出谋事,故我全然不知族中规矩,诚惶诚恐地按别人的指点行礼如仪。事后族中有人告诉我:“你人虽小,但辈分大,族中有人年龄大,但辈分小,他见你还得叫你公公哩!”我们这一带,倪姓约有上百家,辈分是祖宗传下来的,用诗句做不同辈分名字里的嵌字:亦始昭文治,诚正谋家秀。在这之前或以后有什么辈则不得而知,我被告知属“治”字辈,低

于“文”宇辈,高于“诚”字辈。先前,我本以为这十个宇的辈分大概只有我们绍兴马山这上百人家的倪氏家族采用,局限于一隅,谁知若干年中在报刊上发现,署名倪文某、倪治某、倪诚某、倪正某的不乏其人,遍及若干外省,甚至有港、台人,可见分布甚广。或许是同一家族,子孙繁衍,分支众多了。时易势变,现在除家里长幼有序外,与同族人相遇已很少讲辈分了。

读书郎——小官人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封建社会读书做官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绍兴因读书而做官的人,历史上不胜枚举。对书香门第的男孩子,人称“小官人”,即未来的“官人”。“小官人”既是尊称,也是爱称。

绍兴这地方,读书的风气很盛,天蒙蒙亮,河边,树下,学龄儿童捧着书本在默读、朗诵,除了规定的课本外,还有不少课外读物,如唐诗、宋词、《幼学琼林》、《三宇经》、《古文观止》、《秋水轩尺牍》等等,对唐诗背诵如流,似懂非懂,朦朦胧胧,俗语说:“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但许多人事后体味,幼年读的书,常能长期留于脑海,犹如电脑的存贮。“读书百遍,其理自见”。幼时不知其深切伪涵义,长大成人,历经沧桑,坎坷曲折,渐渐领悟书中的意境,“史接千载,视通万里”,蓦然沉思,豁然开朗。书从来不会白读的,有播种,才有收获。

绍兴人的读书与习字练书法融为一体。五六岁的小孩开始认方块宇,随即习字,从写“上大人,孔乙己,化三千,七十字”开始,继则抄“人之初,性本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宇越写越好,启蒙读物也就深印脑海。练字的同时,心也就静下来了,书也更读得进了,相辅相成。在乡间读书人家,随便找几个人来,几乎都能写得一手好字,颜、柳、米、王各体都有,真可谓野有遗才。

绍兴人讲究读书要读出乐趣来。一是讲究朗读,不仅读出声调韵味,还读出起承转合、文章气势来。琅琅书声中,犹如吟唱一曲曲令人难忘的和美乐章。当读到《滕王阁序》中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时,学童们一个个摇头晃脑地浸沉在那文中的意境里。二是讲究对仗,杜甫绝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两个黄鹂”与“一行白鹭”,“窗含西岭”与“门泊东吴”,“千秋雪”与“万里船”对仗工整,启人师法,这种研读,使人情趣盎然。同时提倡同学间对课,如“小江桥,桥面圆,圆如镜,镜照山会两县。”对日:“大善塔,塔头尖,尖如笔,笔画五湖四海。”“小江桥”与“大善塔”是绍兴县城里的地名和景点。三是前后联相对应,甲同学吟上联“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乙同学续“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乙同学吟“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丙同学续“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接得对的同学受人称赞,他有权利向任何同学提问,包括男女同学可以相互提问,那时封建思想禁锢,男女同学不大相互提问。这种前言接后句的提问,也是一种竞赛,答不出也没关系,别人可以接上去,此起彼伏,欢声四起。激励同学们多看、多读,成为一大乐趣。

学习中老师们还善于用当地历史上名人的故事来激励莘莘学子。老师说:“各位小朋友,你们知道我们绍兴什么最出名?”一位学生说:“黄酒。”老师含笑说:“算你对,不过还有比这更重要的。”另一位学生说:“绍兴师爷。”老师说:“接近哉,再想想看。清朝灭亡后,师爷没有哉。”

“人才。”老师眉飞色舞:“对哉,对哉。”老师接着发了一段议论:“我们绍兴这地方,自古以来,可谓物华天宝,人杰地灵,鱼米之乡,酿造之都,旅游胜地,禹王陵、兰亭,闻名全国,诗人贺知章、陆游,画家徐渭(文长)、陈老莲都是名士,清朝二百多年中造就大批绍兴师爷,大多是维护封建社会的文人策士。封建社会败落,他们感应最为敏锐,得风气之先。辛亥革命至五四运动前后,最早觉醒的是知识分子,他们是绍兴师爷的后代,有智谋有胆识。他们很多留学外国,能跟上世界的潮流。这一时期就涌现出革命家秋瑾、徐锡麟、陶成章,文学家鲁迅,教育家蔡元培,经济学家马寅初……”

学生们一个个神情专注凝神而听。

老师表示抽空细讲他们的故事。

那时学校里的老师半数左右并非专职小学老师,而是在外地工作的很有学问的人才,如钱庄、银行的经理、襄理,工厂的工程师,报馆、出版社的编辑,甚至大学教员,因回乡避难,临时充当家乡小学的老师,阅历不同,视野开阔,讲课生动活泼,内涵丰富。

“你们知道不知道五四运动?”“噢,不知道。”老师就讲五四运动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五四运动轰轰烈烈,波澜壮阔,主要主张:要民主、要科学,这是救国的良方;中国从鸦片战争以来,积贫积弱,帝国主义侵略中国,清政府腐败透顶,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北洋军阀混战,对帝国主义奴颜婢膝,要在巴黎和会上签卖国条约,五四运动一爆发,挫败了屈膝投降活动。外拒强权,内惩国贼,五四是中国人民的爱国运动,影响深远。时任北大校长的蔡元培就是我们绍兴人。老师说:“蔡元培是教育家,也是学问家。我们要学习蔡元培,像他那样有出息,做爱国爱民的学问家,就要从小立志,好好学习。”

“你们晓得不晓得鲁迅?”“晓得咯。”鲁迅是思想家、文学家,写小说《阿Q正传》、《祝福》、《孔乙己》等,杂文千百篇,约几百万字,文章写得好,对封建思想猛烈抨击,要让思想冲破牢笼。鲁迅也是绍兴人,留学日本,学医的,后来从电影里看到日本人杀中国人的头,中国人还围着看热闹,思想麻木到这种地步,鲁迅气极了,决定回国,觉得医治中国人思想上的毛病比医治身体上的毛病还重要,于是写杂文、写小说,唤醒民众。“我们要不要向鲁迅学习?”

“要!”学生齐声应着。

鲁迅也是绍兴师爷的后代,但他的思想好,做人要为老百姓谋幸福。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现在各位小朋友,大家都叫你们是“小官人”,大起来(长大成人)无论做不做官,总之要爱国爱民,要做道德高尚,学问精深的人,那才是有出息。老师还兴致勃勃地讲马寅初青年时卖牛去国外学习的故事。在日积月累中,老师们列举了当地名人忧国忧民,勤奋求学的故事,启迪童蒙,在莘莘学子的心田里播下道德学问的种子,这何尝不是影响深远的劝学篇。

绍兴人好读书,读书人多,好学成风。历史上曾经造就了声名远播的“绍兴师爷”人才群。“存在决定意识”,绍兴师爷曾经是封建王朝的智囊,随着时代的变迁,他们也感受到封建王朝行将没落的历史趋势,他们的后代子孙或学生,却站在时间的前列,成为新时代启蒙者,新社会的领路人。这批杰出人才中有投身辛亥革命的仁人志士秋瑾、徐锡麟、陶成章,有无产阶级革命家周恩来,有思想家、文学家鲁迅,有科学家竺可桢,有经济学家马寅初,有历史学家范文澜,外交家邵力子,出版家胡愈之……在近现代史上,在

约半个世纪左右,绍兴这地方涌现出那么多人才,群星灿烂,说明绍兴人崇尚知识,与时俱进,洞察世界形势,适乎世界之潮流,合乎人群之需要。值得我们后人好好继承,大力弘扬。

婚丧事宜

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男女间的婚姻基本上还是沿袭封建社会的父母做主,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但也出现了自由婚恋的新风尚。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男人年龄在二十左右已谋得一定职业,姑娘年龄在十七八岁左右为谈婚论嫁之时,媒人便接踵而至。主要是向女方介绍男方情况,如田有几亩,房有几间,家中父母兄弟姊妹如何,人品如何,但通常不乏溢美之词,什么相貌堂堂,待人和气,忠厚老实,烟酒勿吃,骨牌不识。女方也托人打听,大体尚可,便各自要“生辰八字”然后由瞎子算命,看合不合?通常总说“合得拢的”或“大吉大利”。但瞎子算命这一关是很容易做手脚的,如姑娘不愿意这门婚事,便悄悄托人到瞎子那里花点钱疏通,说如有某年某月生的人来算命,问可否结婚,请帮忙阻止。到时遇到有人上门,果然问询该门婚事,瞎子便委婉地说:“啊,相冲相克。”只要说到又冲又克,这家人家便放弃了这门亲事。其所以要“委婉”,是为了不露有人作梗的痕迹。如“生辰八字”经瞎子核准大吉大利,便定下吉日良辰订婚或结婚。此前男方送生辰八字给女方,女方也送生辰八字给男方,日:“交换红绿帖子。”男方向女方送财礼,女方则将这财礼置办嫁妆。女方如系有钱人家,嫁妆办得丰厚,贴钱嫁女。通常人家,财礼款高于嫁妆,留下一定余额,为女方之兄弟将来娶亲时用。

战乱年代,喜事简办,至亲好友到场,三五桌而已,据说太平年间婚事办得颇铺张。当年绍兴有些人专门操办喜庆事宜,被称为“惰民”。“惰民”者为堕落之民的简称,相传朱元璋与陈友谅打仗,陈友谅败,士兵投降,朱元璋罚陈友谅子孙及部下的兵卒降为堕民,子孙世世代代做操办婚丧之事,女的则称“老熳”。绍兴多官府人家,老熳们与台门里人家相匹配,她们把为台门里人家服务视为专利,即使台门里人家已衰落,她们还是以“老爷”、“太太”相称。台门里办婚事,老熳们一到,顿时热热闹闹,她们投人所好,净说好话。说福寿双全,说小少爷将来肯定有出息,扶新郎新娘入洞房,说早生贵子,还请族中有福有寿的老人为新婚夫妇祝福,台词由老熳向老人耳语口授,只听得“多福多寿多男子,亦富亦贵亦康宁。”老熳扶老人上楼则说老爷“步步高升”,搀醉酒的人则说“人生难得几回醉,有醉便是福”,总之服侍得举办喜庆人家舒舒服服,开开心心。临走时自然得到相应的赏金,几块银元,甚至一只金戒指,困难时期,有时只给几斗米钱或一段绸料、布料。老熳决不计较给的多少,而是长远着眼。说台门里的人家将来必有生发之日。在落难的时候,听到这种安慰的言词,使人长久的铭记。

办丧事,丧家开出一张单子,常常需要通知周围一二十里的相关亲友,便委托人外出报丧。报丧人手夹一把雨伞,与平常持伞姿态不同,报丧是晦气的事,找到相关人家前,先打听好门牌,不致踏错门槛;跨进丧家的亲戚家,要说某某人“老了”(讳言死字),那家人就摔一碗碟,含有“玉碎”之意,接着便号啕大哭。然后问生病及治疗经过,端出一碗汤水,碗底下有几块钱给报丧人。临别时最忌讳说“再会,再会”,因再会意味着还要再来,而是说“远走,远走”,意思是灾祸离得越远越好。其他丧事,如大殓、头七、断七,与各地无啥差别。

光阴流逝,沧桑巨变。

中华民族否极泰来,小康取代了贫困。历史文化名城绍兴,人文荟萃之处,也成了旅游胜地。

绍兴历来民风淳朴,同时保留着和夹杂着若干落后的封建习俗。也许随着时代的变迁,与时俱进,会有所扬弃。

1.关于常州的诗句

关于常州的诗句 1.描写常州的诗句或歌词

从"诗国"和"诗派"说起中国在世界上有"诗国"之称,这是中国人的骄傲;常州在中国,历史上也有"诗国"之称,这是常州人的骄傲.当然,后一个"诗国"不是指国家,而是指城市或地区.另外,这个称呼也不是自封的,它有历史根据.大约是在清代初年,浙江著名诗人查慎行(初白)就有过这样的诗句:"毗陵诗国千年事".

苏东坡:《踏莎行》

山秀芙蓉,溪明罨画,真游洞穴沧波下。临风慨想斩蛟灵,长桥千载犹横跨。

解佩投簪,求田问舍,黄鸡白酒渔樵社。元龙非复少时豪,耳根说尽功名话。

一首七律:

惠泉山下土如濡,阳羡溪头米胜珠。

卖剑买牛吾欲老,杀鸡为黍子来无。

地偏不信容高盖,俗俭真堪著腐儒。

莫怪江南苦留滞,经营生计一生迂。

这首诗的前半首说常州属地的无锡、宜兴土地肥沃,物产丰饶,我乐意在这里躬耕养老,你愿意来吗?下半首说,常州宜兴地处偏辟、可能容不下你的高车华盖,但民风俭朴真能让我这书生有个着落。不要怪我在常州停留时间长,我在这儿正在经营一生之计呢。

2.常州的诗歌

徐志摩的《常州天宁寺闻礼忏声》赏析【原文】常州天宁寺闻礼忏声①有如在火一般可爱的阳光里,偃卧在长梗的,杂乱的丛草里,听初夏第一声的鹧鸪,从天边直响入云中,从云中又回响到天边;有如在月夜的沙漠里,月光温柔的手指,轻轻的抚摩着一颗颗热伤了的砂砾,在鹅绒般软滑的热带的空气里,听一个骆驼的铃声,轻灵的,轻灵的,在远处响着,近了,近了,又远了……有如在一个荒凉的山谷里,大胆的黄昏星,独自临照着阳光死去了的宇宙,野草与野树默默的祈祷着。

听一个瞎子,手扶着一个幼童,铛的一响算命锣,在这黑沉沉的世界里回响着:有如在大海里的一块礁石上,浪涛像猛虎般的狂扑着,天空紧紧的绷着黑云的厚幕,听大海向那威吓着的风暴,低声的,柔声的,忏悔它一切的罪恶;有如在喜马拉雅的顶颠,听天外的风,追赶着天外的云的急步声,在无数雪亮的山壑间回响着;有如在生命的舞台的幕背,听空虚的笑声,失望与痛苦的呼答声,残杀与淫暴的狂欢声,厌世与自杀的高歌声,在生命的舞台上合奏着;我听着了天宁寺的礼忏声!这是哪里来的神明?人间再没有这样的境界!这鼓一声,钟一声,磐一声,木鱼一声,佛号一声……乐音在大殿里,迂缓的,曼长的回荡着,无数冲突的波流谐合了,无数相反的色彩净化了,无数现世的高低消灭了……这一声佛号,一声钟,一声鼓,一声木鱼,一声磐,谐音盘礴在宇宙间——解开一小颗时间的埃尘,收束了无量数世纪的因果;这是哪里来的大和谐——星海里的光彩,大千世界的音籁,真生命的洪流:止息了一切的动,一切的扰攘;在天地的尽头,在金漆的殿椽间,在佛像的眉宇间,在我的衣袖里,在耳鬓边,在官感里,在心灵里,在梦里,……在梦里,这一瞥间的显示,青天,白水,绿草,慈母温软的胸怀,是故乡吗?是故乡吗?光明的翅羽,在无极中飞舞!大圆觉底里流出的欢喜,在伟大的,庄严的,寂灭的,无疆的,和谐的静定中实现了!颂美呀,涅盘!赞美呀,涅盘。

3.有关常州淹城的诗句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

迟迟:缓慢。卉木:草木。萋萋:草茂盛的样子。仓庚:莺。喈喈:鸟鸣声众而和。蘩:白蒿。祁祁:众多。

《诗经·小雅·出车》

时在中春,阳和方起

阳和:春天的暖气

《史记·秦始皇本纪》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汉乐府古辞《长歌行》

阳春白日风在香

晋乐府古辞《晋白绮舞歌诗三首》

阳春二三月,草与水同色

晋乐府古辞《盂珠》

春晚绿野秀,岩高白云屯

秀:秀丽。屯:驻,聚集。

南朝宋谢灵运《入彭蠡湖口》

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

变鸣禽:鸣叫的鸟换了种类。两句写冬去春来,鸟儿已经替换了。

南朝宋谢灵运《登池上楼

4.苏轼对常州的诗词

苏东坡,北宋杰出的文学大家,一代文坛盟主。

他于文学、艺术、医学、经学,以及诗、词、散文、书法、绘画创作方面都有杰出的成就。就是这样一位文化巨人,他的一生与我们江苏常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特别是他本是四川眉山人,他却选择了常州作为他的终老之地。常州成了苏东坡的第二故乡。

有人认为苏东坡获赦北归以后,选择常州宜兴(宜兴旧属常州)作为他的卜居地,纯属一种偶然性的无奈之举。其实,纵观苏东坡的一生,从他的诗、词、文、札记、奏章等来看,此举决非偶然。

它是苏东坡衡量再三后的选择。为什么苏东坡与常州宜兴会有这么深厚的感情呢?他为什么会选择常州宜兴作为他的卜居之地呢?一、鸡黍之约苏东坡与常州宜兴的缘分最早可以追溯到宋仁宗嘉佑二年(1057年)。

那年苏东坡进京赶考,进士及第。在一次同年们聚会上,与他同桌的是常州府宜兴县的蒋颍叔(之奇)、单锡以及武进县的胡宗夫等。

苏东坡从蒋之奇、单锡、胡宗夫的介绍中,了解到了江南的秀丽风光。他被江南的秀情风景迷住了。

在酣酒中定下了卜居常州宜兴的“鸡黍之约”。然而,由于年少气盛,苏东坡自认为自己还没有施展抱负,故当时只是一时的兴致所至,并没有非常认真,这可以从苏东坡与蒋之奇的唱和之诗中看出:月明惊鹊未安枝,一棹飘然影自随。

江上秋风无限好,枕中春梦不多时。琼林花草闻前语,إ画溪山指后期。

岂敢便为鸡黍约,玉堂金殿要论思。后来,苏东坡又先后结识了常州的钱公辅、钱济明(世雄)父子、胡仁修、报恩寺长老和宜兴的滕元发(达道)、邵民瞻、蒋公裕等老友。

这些同窗好友都与他成了莫逆之交。在他以后的宦海生涯中,尤其是在他遭到贬斥的流放生活中,这些好友给予了他无私的关心。

友情、亲情的温暖与关怀,是苏东坡钟情于常州宜兴的源头。二、风光无限好苏东坡任杭州通判时,他于熙宁六月岁末到熙宁七年五月奉命赴常润一带赈灾,在常州一带滞留半年左右。

完成赈灾任务后,他应好友蒋之奇、单锡等的邀请,在宜兴小住,在他们的陪同下,游览了芙蓉山水、إ画溪明、古洞奇穴、玉潭凝碧等名胜。苏东坡流连于群山苍翠、溪水明澈、藤花掩映、杏柳错综的美景之中,就仿佛置身于陶渊明笔下《桃花源记》中所描写的优美淳朴的田园风光中。

十分崇拜陶渊明的苏东坡依稀感到了阳羡(宜兴的别称)正是他将来躬耕退隐的归宿。苏东坡在常润赈灾时,曾写过五首怀念杭州太守陈襄的诗。

其中第五首是:惠泉山下土如濡,阳羡溪头米胜珠。卖剑买牛吾欲老,杀鸡为黍子来无。

地偏不信容高盖,俗俭真堪著腐儒。莫怪江南苦留滞,经营身计一生还。

惠泉山下濡湿的泥土,阳羡溪头晶莹的大米,江南地方简朴淳厚的民风,深深地吸引了苏东坡,使他闪起了归老于此的念头。熙宁七年五月苏东坡好友钱公辅在常州逝世,苏东坡前去吊丧,并作《哀词》,发出了“吾行四方而无归兮,逝将此焉止息”、“独徘徊而不去兮,眷此邦多君子”的感慨。

这说明了苏东坡后来选择常州作为他的归隐之地,并非偶然,他对常州这方土地是早有所钟情的。就在这年,苏东坡委托宜兴好友在宜兴买田,准备将来在此归隐。

三、求住常州苏东坡因“乌台诗案”被贬黄州五年。直到元丰七年才得到赦免。

政治上的坎坷沉沦使他退隐田园、躬耕自给的愿望更加强烈。常州美丽富饶的土地、温和湿润的气候和莫逆之交的朋友让他留恋不已,他决定请求朝廷让他留在常州居住。

他两次乞求朝廷准予他在常州居住。他在《乞常州居住表》中写道:“……而赀用罄竭,无以出陆,又汝州别无田业可以为生。

犬马之忧,饥寒为急。……臣有薄田在常州宜兴县,粗给饘粥,欲望圣慈,特许于常州居住。”

当他得知朝廷准予他常州居住时,他喜极而泣,为如愿以偿而歌:“归去来兮,清溪无底,上有千仞嵯峨;画楼东畔,天远夕阳多。”元丰八年五月二十二日苏东坡率全家抵达常州贬所。

几经周折,苏东坡终于回到了这片朝思暮想的土地。他游遍了常州城景。

在太平寺和报恩寺等都留下了他的诗:“六花ا葡林间佛,九节菖蒲石上仙;何似东坡铁拄杖,一时惊散野狐禅。”“碧玉碗盛红玛瑙,井华水养石菖蒲。

也知法供无穷尽,试问禅师得饱无。”几天后,苏东坡携全家定居宜兴的田庄。

置身于江南农家风光,苏东坡由衷地发出了感慨:“买田阳羡吾将老,从来只为溪山好。来往一虚舟,聊从物外游。

有书仍懒著,且漫歌归去。筋力不辞诗,要须风雨时。”

这时苏东坡完全过着理想的生活,没有政治,没有公文,没有吃不饱饭的后顾之忧。他完完全全地放松着自己,从从容容地享受着江南秀丽的风光。

但命运总不让苏东坡有块宁静的土地。这时政局起了极大的变化,朝廷又起用苏东坡,并委以重任。

喜忧参半的他只得告别了他刚刚建好的家园,启程赴任去了。四、常州了缘元佑八年,一直保护苏东坡的高太后去世了。

灾祸接连降到苏东坡身上。他连连被贬,从定州到英州,再到惠州,又从惠州被贬到海南岛的儋州。

直到元符三年,苏东坡等元佑大臣被大赦。朝廷给了他一个虚职,允许他在外州任便居住。

这样,苏东坡就面临着。

5.苏轼对常州的诗词

苏东坡,北宋杰出的文学大家,一代文坛盟主。

他于文学、艺术、医学、经学,以及诗、词、散文、书法、绘画创作方面都有杰出的成就。就是这样一位文化巨人,他的一生与我们江苏常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特别是他本是四川眉山人,他却选择了常州作为他的终老之地。常州成了苏东坡的第二故乡。

有人认为苏东坡获赦北归以后,选择常州宜兴(宜兴旧属常州)作为他的卜居地,纯属一种偶然性的无奈之举。其实,纵观苏东坡的一生,从他的诗、词、文、札记、奏章等来看,此举决非偶然。

它是苏东坡衡量再三后的选择。为什么苏东坡与常州宜兴会有这么深厚的感情呢?他为什么会选择常州宜兴作为他的卜居之地呢?一、鸡黍之约苏东坡与常州宜兴的缘分最早可以追溯到宋仁宗嘉佑二年(1057年)。

那年苏东坡进京赶考,进士及第。在一次同年们聚会上,与他同桌的是常州府宜兴县的蒋颍叔(之奇)、单锡以及武进县的胡宗夫等。

苏东坡从蒋之奇、单锡、胡宗夫的介绍中,了解到了江南的秀丽风光。他被江南的秀情风景迷住了。

在酣酒中定下了卜居常州宜兴的“鸡黍之约”。然而,由于年少气盛,苏东坡自认为自己还没有施展抱负,故当时只是一时的兴致所至,并没有非常认真,这可以从苏东坡与蒋之奇的唱和之诗中看出:月明惊鹊未安枝,一棹飘然影自随。

江上秋风无限好,枕中春梦不多时。琼林花草闻前语,。

6.求描写常州的古诗词或者古文(题目加作者)零碎的不要,求多求全

除夜野宿常州城外(二首)作者:苏轼

行歌野哭两堪悲,远火低星渐向微。

病眼不眠非守岁,乡音无伴苦思归。

重衾脚冷知霜重,新沐头轻感发稀。

多谢残灯不嫌客,孤舟一夜许相依。

南来三见岁云徂①,直恐终身走道途。

老去怕看新历日,退归拟学旧桃符②。

烟花③已作青春意,霜雪偏寻病客须④,

但把穷愁博⑤长健,不辞最后饮屠苏⑥。

常州赋-(清)褚邦庆

悼念一佳人兮,音容笑貌于目。魂逾天际不归兮,只我一人独居。言我朝同行梦系兮,饭食果腹难入。心痛而嘉酒狂醉兮,不得与君相聚。

依稀回往前尘兮,思念佳偶而伤。只愿相伴相随兮,处景以为相思。朝朝幕幕而思念兮,期城南之离京。却薄酒而设祭兮,君可否与之对饮。空席而对神往兮,空杯以祭佳人。于歌而舞悄声兮,冥冥之音回旋。神浮郁而天际兮,于地神之伤感。暴雷之声昼起兮,如你音之相唤。清雨坠地之声兮,如话语之传送。飘飘而云彩状兮,于你之归探望。飘飘而不舍离兮,你我之情深重。伏天地万物之灵兮,隔你我于阴阳。

心平而常思念兮,你志记怀于心。殷殷挂怀希望兮,我存心而不忘。鸟雀同伴飞翔兮,我在旁起送别。举目相望以远兮,带走一时之心伤。恻耳聆听雀鸣兮,如你不舍之言。

刻思念于心头兮,你之容颜记心。回想往尘交往兮,你我相隔南北。扶椅以对南望兮,抛向心之所在。知淑答礼温存兮,使人想而心伤。生南方之秀地兮,出殷殷之才女。才华横意望背兮,痛失而使心伤。回思而使眷顾兮,终君相伴难望。

白鹤啼鸣相告兮,对殷殷之眷恋。寄以往之思念兮,此声不决于耳。翩翩之起舞步兮,我心随而神往。仿佛与你共舞兮,你我相拥而起。扶姚琴而共舞兮,起仙乐同之漫步。伯牙拂琴相伴兮,你我随之共享。高山飘渺云际兮,半山端卧而赏。细雨飘然而落兮,你我雨中登岳。泣泣而成悲痛兮,随我身旁而过。举目观望你身兮,飘飘然入云端。垫足伸手而触兮,虚无缥缈而散。至时悲痛无语兮,望星空而悲叹。

其身荡舟入海兮,人鱼共舞为乐。轻起波涛问浪兮,魂荡碧波行。问君安去回魂兮,家中点烛引境。望星而起思偶兮,日出等盼东方。思万般千般苦兮,为与心之苦处。夜夜不眠思眷兮,只得待君念君思君。独处凄惨无依兮,佳偶不知何寻。待到佳人至兮,回首往事不敢忘

7.谁能提供关于常州人文的诗词歌赋

知我,爱我,教我,诲我,如海深恩未得报;病离,乱离,生离,死离,可怜一诀竟无缘”。

这副哀挽曾任江苏临时都督庄蕴宽的挽联的作者就是他的外甥女,我国新文学运动中最早的女学者、作家、诗人和散文家陈衡哲。陈衡哲(1890~1976),笔名莎菲,出身名门望族。

祖父陈钟英、伯父陈范(《苏报》馆主)、父亲陈韬都是当时著名的学者和诗人。祖母赵氏、母亲庄曜孚都是常州人,能文善画。

陈衡哲也出生在常州,幼时从父母习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在庄蕴宽影响下富于探索精神,倾慕西方科学文化。

1914年考中清华留美学额,在美国瓦沙女子大学、芝加哥大学学习西洋史、西洋文学,获学士、硕士学位。1920年即被聘为北京大学教授,并先后任职于商务印书馆、东南大学、四川大学。

曾4次代表太平洋关系学会中国理事会出席国际学术会议,并主编《中国文化论丛》。作为新文学运动最早的女作家,她摆脱了文言文的写作,与其他先驱一起开拓了新文学的大道。

1918年发表在《新青年》上的白话诗《人家说我发了痴》,讽刺了美国人的势利眼,有评论说该诗与鲁迅同年发表的《狂人口记》相映成趣。作为一个学者、历史学家,她对妇女、教育、社会问题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1935年因率直发表揭露四川社会问题文章,遭黑暗势力围攻,愤而离川。抗日战争中,辗转于香港、昆明、重庆,对国统区的腐败现象十分不满。

解放后,任上海市政协委员。作品有短篇小说集《小雨点》、《衡哲散文集》上下卷、《文艺复兴史》、《西洋史》上下册,以及英文著作《一个中国女人的自传》等。

8.常州的诗歌

徐志摩的《常州天宁寺闻礼忏声》赏析

【原文】

常州天宁寺闻礼忏声①

有如在火一般可爱的阳光里,偃卧在长梗的,杂乱的丛

草里,听初夏第一声的鹧鸪,从天边直响入云中,从

云中又回响到天边;

有如在月夜的沙漠里,月光温柔的手指,轻轻的抚摩着

一颗颗热伤了的砂砾,在鹅绒般软滑的热带的空气里,

听一个骆驼的铃声,轻灵的,轻灵的,在远处响着,近

了,近了,又远了……

有如在一个荒凉的山谷里,大胆的黄昏星,独自临照着

阳光死去了的宇宙,野草与野树默默的祈祷着。听一

个瞎子,手扶着一个幼童,铛的一响算命锣,在这黑

沉沉的世界里回响着:

有如在大海里的一块礁石上,浪涛像猛虎般的狂扑着,天

空紧紧的绷着黑云的厚幕,听大海向那威吓着的风暴,

低声的,柔声的,忏悔它一切的罪恶;

有如在喜马拉雅的顶颠,听天外的风,追赶着天外的云

的急步声,在无数雪亮的山壑间回响着;

有如在生命的舞台的幕背,听空虚的笑声,失望与痛苦

的呼答声,残杀与淫暴的狂欢声,厌世与自杀的高歌

声,在生命的舞台上合奏着;

我听着了天宁寺的礼忏声!

这是哪里来的神明?人间再没有这样的境界!

这鼓一声,钟一声,磐一声,木鱼一声,佛号一声……

乐音在大殿里,迂缓的,曼长的回荡着,无数冲突的

波流谐合了,无数相反的色彩净化了,无数现世的高

低消灭了……

这一声佛号,一声钟,一声鼓,一声木鱼,一声磐,谐

音盘礴在宇宙间——解开一小颗时间的埃尘,收束了

无量数世纪的因果;

这是哪里来的大和谐——星海里的光彩,大千世界的音

籁,真生命的洪流:止息了一切的动,一切的扰攘;

在天地的尽头,在金漆的殿椽间,在佛像的眉宇间,在

我的衣袖里,在耳鬓边,在官感里,在心灵里,在梦

里,……

在梦里,这一瞥间的显示,青天,白水,绿草,慈母温

软的胸怀,是故乡吗?是故乡吗?

光明的翅羽,在无极中飞舞!

大圆觉底里流出的欢喜,在伟大的,庄严的,寂灭的,无

疆的,和谐的静定中实现了!

颂美呀,涅盘!赞美呀,涅盘!

站一个制高点看上海,上海的弄堂是壮观的景象。它是这城市背景一样的东西。街道和楼房凸现在它之上,是一些点和线,而它则是中国画中称为皴法的那类笔触,是将空白填满的。当天黑下来,灯亮起来的时分,这些点和线都是有光的,在那光后面,大片大片的暗,便是上海的弄堂了。那暗看上去几乎是波涛汹涌,几乎要将那几点几线的光推着走似的。它是有体积的,而点和线却是浮在面上的,是为划分这个体积而存在的,是文章里标点一类的东西,断行断句的。那暗是像深渊一样,扔一座山下去,也悄无声息地沉了底。那暗里还像是藏着许多礁石,一不小心就会翻了船的。上海的几点几线的光,全是叫那暗托住的,一托便是几十年。这东方巴黎的璀璨,是以那暗作底铺陈开。一铺便是几十年。如今,什么都好像旧了似的,一点一点露出了真迹。晨曦一点一点亮起,灯光一点一点熄灭。先是有薄薄的雾,光是平直的光,勾出轮廓,细工笔似的。最先跳出来的是老式弄堂房顶的老虎天窗,它们在晨雾里有一种精致乖巧的模样,那木框窗扇是细雕细作的;那屋披上的瓦是细工细排的;窗台上花盆里的月季花也是细心细养的。然后晒台也出来了,有隔夜的衣衫,滞着不动的,像画上的衣衫;晒台矮墙上的水泥脱落了,露出锈红色的砖,也像是画上的,一笔一画都清晰的。再接着,山墙上的裂纹也现出了,还有点点绿苔,有触手的凉意似的。第一缕阳光是在山墙上的,这是很美的图画,几乎是绚烂的,又有些荒凉;是新鲜的,又是有年头的。这时候,弄底的水泥地还在晨雾里头,后弄要比前弄的雾更重一些。新式里弄的铁栏杆的阳台上也有了阳光,在落地的长窗上折出了反光。这是比较锐利的一笔,带有揭开帷幕,划开夜与昼的意思。雾终被阳光驱散了,什么都加重了颜色,绿苔原来是黑的,窗框的木头也是发黑的,阳台的黑铁栏杆却是生了黄锈,山墙的裂缝里倒长出绿色的草,飞在天空里的白鸽成了灰鸽。上海的弄堂是形形种种,声色各异的。它们有时候是那样,有时候是这样,莫衷一是的模样。其实它们是万变不离其宗,形变神不变的,它们是倒过来倒过去最终说的还是那一桩事,千人千面,又万众一心的。那种石库门弄堂是上海弄堂里最有权势之气的一种,它们带有一些深宅大院的遗传,有一副官邸的脸面,它们将森严壁垒全做在一扇门和一堵墙上。一旦开进门去,院子是浅的,客堂也是浅的,三步两步便走穿过去,一道木楼梯挡在了头顶。木楼梯是不打弯的,直抵楼上的闺阁,那二楼的临了街的窗户便流露出了风情。上海东区的新式里弄是放下架子的,门是镂空雕花的矮铁门,楼上有探身的窗还不够,还要做出站脚的阳台,为的是好看街市的风景。院里的夹竹桃伸出墙外来,锁不住的春色的样子。但骨子里头却还是防范的,后门的锁是德国造的弹簧锁,底楼的窗是有铁栅栏的,矮铁门上有着尖锐的角,天井是围在房中央,一副进得来出不去的样子。西区的公寓弄堂是严加防范的,房间都是成套,一扇门关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墙是隔音的墙,鸡犬声不相闻的。房子和房子是隔着宽阔地,老死不相见的。但这防范也是民主的防范,欧美风的,保护的是做人的自由,其实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拦不住的。那种棚户的杂弄倒是全面敞开的样子,油毛毡的屋顶是漏雨的,板壁墙是不遮风的,门窗是关不严的。这种弄堂的房屋看上去是鳞次栉比,挤挤挨挨,灯光是如豆的一点一点,虽然微弱,却是稠密,一锅粥似的。它们还像是大河一般有着无数的支流,又像是大树一样,枝枝杈杈数也数不清。它们阡陌纵横,是一张大网。它们表面上是袒露的,实际上却神秘莫测,有着曲折的内心。黄昏时分,鸽群盘桓在上海的空中,寻找着各自的巢。屋脊连绵起伏,横看成岭竖成峰的样子。站在制高点上,它们全都连成一片,无边无际的,东南西北有些分不清。它们还是如水漫流,见缝就钻,看上去有些乱,实际上却是错落有致的。它们又辽阔又密实,有些像农人撒播然后丰收的麦田,还有些像原始森林,自生自灭的。它们实在是极其美丽的景象。上海的弄堂是性感的,有一股肌肤之亲似的。它有着触手的凉和暖,是可感可知,有一些私心的。积着油垢的厨房后窗,是专供老妈子一里一外扯闲篇的;窗边的后门,是供大小姐提着书包上学堂读书,和男先生幽会的;前边大门虽是不常开,开了就是有大事情,是专为贵客走动,贴了婚丧嫁娶的告示的。它总是有一点按捺不住的兴奋,跃跃然的,有点絮叨的。晒台和阳台,还有窗畔,都留着些窃窃私语,夜间的敲门声也是此起彼落。还是要站一个至高点,再找一个好角度:弄堂里横七竖八晾衣竹竿上的衣物,带有点私情的味道;花盆里栽的凤仙花,宝石花和青葱青蒜,也是私情的性质;屋顶上空着的鸽笼,是一颗空着的心;碎了和乱了的瓦片,也是心和身子的象征。那沟壑般的弄底,有的是水泥铺的,有的是石卵拼的。水泥铺的到底有些隔心隔肺,石卵路则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感觉。两种弄底的脚步声也是两种,前种是清脆响亮的,后种却是吃进去,闷在肚里的;前种说的是客套,后种是肺腑之言,两种都不是官面文章,都是每日里免不了要说的家常话。上海的后弄更是要钻进人心里去的样子,那里的路面是布着裂纹的,阴沟是溢水的,水上浮着鱼鳞片和老菜叶的,还有灶间的油烟气的。这里是有些脏兮兮,不整洁的,最深最深的那种隐私也裸露出来的,有点不那么规矩的。因此,它便显得有些阴沉。太阳是在午后三点的时候才照进来,不一会儿就夕阳西下了。这一点阳光反给它罩上一层暧昧的色彩,墙是黄黄的,面上的粗砺都凸现起来,沙沙的一层。窗玻璃也是黄的,有着污迹,看上去有一些花的。这时候的阳光是照久了,有些压不住的疲累的,将最后一些沉底的光都迸出来照耀,那光里便有了许多沉积物似的,是黏稠滞重,也是有些不干净的。鸽群是在前边飞的,后弄里飞着的是夕照里的一些尘埃,野猫也是在这里出没的。这是深入肌肤,已经谈不上是亲是近,反有些起腻,暗地里生畏的,却是有一股噬骨的感动。上海弄堂的感动来自于最为日常的情景,这感动不是云水激荡的,而是一点一点累积起来。这是有烟火人气的感动。那一条条一排排的里巷,流动着一些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东西,东西不是什么大东西,但琐琐细细,聚沙也能成塔的。那是和历史这类概念无关,连野史都难称上,只能叫做流言的那种。流言是上海弄堂的又一景观,它几乎是可视可见的,也是从后窗和后门里流露出来。前门和前阳台所流露的则要稍微严正一些,但也是流言。这些流言虽然算不上是历史,却也有着时间的形态,是循序渐进有因有果的。这些流言是贴肤贴肉的,不是故纸堆那样冷淡刻板的,虽然谬误百出,但谬误也是可感可知的谬误。在这城市的街道灯光辉煌的时候,弄堂里通常只在拐角上有一盏灯,带着最寻常的铁罩,罩上生着锈,蒙着灰尘,灯光是昏昏黄黄,下面有一些烟雾般的东西滋生和蔓延,这就是酝酿流言的时候。这是一个晦涩的时刻,有些不清不白的,却是伤人肺腑。鸽群在笼中叽叽哝哝的,好像也在说着私语。街上的光是名正言顺的,可惜刚要流进弄口,便被那暗吃掉了。那种有前客堂和左右厢房里的流言是要老派一些的,带薰衣草的气味的;而带亭子间和拐角楼梯的弄堂房子的流言则是新派的,气味是樟脑丸的气味。无论老派和新派,却都是有一颗诚心的,也称得上是真情的。那全都是用手掬水,掬一捧漏一半地掬满一池,燕子衔泥衔一口掉半口地筑起一巢的,没有半点偷懒和取巧。上海的弄堂真是见不得的情景,它那背阴处的绿苔,其实全是伤口上结的疤一类的,是靠时间抚平的痛处。因它不是名正言顺,便都长在了阴处,长年见不到阳光。爬墙虎倒是正面的,却是时间的帷幕,遮着盖着什么。鸽群飞翔时,望着波涛连天的弄堂的屋瓦,心是一刺刺地疼痛。太阳是从屋顶上喷薄而出,坎坎坷坷的,光是打折的光,这是由无数细碎集合而成的壮观,是由无数耐心集合而成的巨大的力。——王安忆《长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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