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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跃文
吾友苏高宇,无字无号,湘西土家人。其大写意之竹石花鸟,烟波水云,或高古清劲,或天真简远,横涂纵抹,骨拙姿媚,皆能着墨传神,元气淋漓。其诗、书,文,亦别有章法,气韵高逸。今有高宇兄《我话·我画》一书,一册在手,以文诠画,以画印文,两彰其美,令人耳目一新。
自古文人多能画,能画者必多能诗文。诗、文、书、画,四美并俱者不乏其人。两宋苏、黄、米、蔡,元朝赵孟頫、倪瓒,书家,画家,诗人,文人,淹博融贯,格局宏大。明徐青藤以画行世,郑板桥甘为其“青藤门下走狗”。齐白石“恨不生前三百年,为其磨墨理纸。”徐青藤自己却说:“吾书第一,诗二,文三,画四”。盖画而诗,诗而文,文而书,本自一源,皆为写心。正如苏东坡言:“诗不能尽,溢而为书,变而为画。”
高宇兄乃世间一畸零人矣!其为一湘西汉子,血性郁烈,古道热肠,交友不就利,亦不避害,颇有一股侠气。爱他书画的人多,求而得之,则视若珍宝,求不得,则嗒然若失。故此相交满天下,平日出行,大多呼朋引伴,前呼后拥,颇不寂寞。他亦不乏知心莫逆,心胆之交,可抵足眠,可联床谈。然其畸零何也?某个夏夜,高宇兄独处旅次,更深露重,流萤过窗,顿觉天地寂寥,遂大书四字:孤灯秃人。读这四字,我无端地想起傅山先生两句诗:一灯续日月,不寐照烦恼。世人从傅青主诗里读出的是其亡国之痛,三百年后的高宇兄所痛者何?大抵古今之艺术家都有一股痴气,这痴气皆因有一颗赤子之心。赤子之心者,真心也。唯真,故有深情,世间一花一木,一猫一狗,大则天地日月,小则蚁蝼蜉蝣,皆是情之所在,一往辄深。深情,亦多情;多情,便不忍;不忍,必多伤痛。多伤痛而执迷不悔,世人便多不解,多笑骂。笑骂不解,虽可由人,虽能不屑,心中却仍觉得孤独凄惶。于是乎,众声喧哗,灯红酒绿之际,仍踽踽畸零人也。此非高宇兄哉?《我话·我画》以文配画,凡一百一十八篇,发畸零喟叹者多也。《蟹耕于田》一篇,从友人赠送的菊花石砚造型说起,说自己是一只“耕田蟹”,受了许多非议白眼,却仍得为着砚田里的谷粮辛勤地耕田。《光焰明灭》一篇,写夜读贾平凹,陪着贾平凹好好地哭了一场,又感慨金冬心“国香零落抱香愁”的身世,岂不是借他人酒杯而浇自己块垒。此文配的是一幅兰竹图,题识曰:“临风怯有声,向月影更寒。同是湘江种,相对何眷眷”,用意便很明白。《酒囊》一篇,写自己画过一张葫芦,腹空柄长,不成大器,权可给闲人做酒囊。“怕坐黄昏,这会黄昏对坐,不知怎么就想起这张画了,心里难受着呢。”《礼拜一的画和话》一篇,画石榴,一枝,一实。枝涩结,石榴饱沉欲坠。其文道:“我天天都在末字的谐音或同义字——莫、漠、寞、陌里熬受着,便愈发觉得世界与我是疏陌了,隔阂了,我像是踟蹰在穹庐的边际,焦躁着,又茫然着”。《荷影》一篇,说自己是“自卑之人,多寡于言而怯于行,拙于外而敏于心”,这样的人,在这样浮躁冷漠的世界里,自然会有时候凌晨三点犹辗转反侧,“自顾四壁,惟剩予与一灯影耳”。高宇兄自言一直喜欢李商隐、黄仲则,苏曼殊诗,口诵心默,多次录写。此皆才气纵横深情多情之人,亦皆伤痛畸零之人。高宇兄人品道德可称君子侠客,书画文章亦已大成气候,快心适志之时,也许别有怀抱?
《世说新语》里记载大将军桓温问名士殷浩:“卿何如我?”殷浩淡然说:“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高宇兄便是只做苏高宇,只认苏高宇,他笔下的书、画、诗、文,便也只是苏高宇。自己面目,别无他家。他骨子里更有一腔傲气,一股倔劲。他喜画松、梅、兰、竹,尤喜画荷。他的松是憨厚的松、不屈春风的松;梅是冷梅、拙梅;竹是野竹、瘦竹、晴竹、居无竹;荷,则是痛荷、晨荷、不净心荷、孤荷、影荷。他又苦苦问道于荷:“这世间种种,是为何呀?”而被问道的荷却是一支默荷,只将一颗盈圆的露珠倾下荷盖作答,如一颗莹然的泪珠。
莹然的荷泪便是高宇兄证得的道。用他自己的话说,“而我呢,最恻动的心意是怜恤——怜恤与生命相关联的种种情事,其中犹包括幸与不幸,更无论快与不快了”。这怜恤便有大爱,有大爱便有大不忍,有大不忍则必有大温暖,亦有大伤痛。这就是高宇兄书、画、诗、文的底色了。
(王跃文:湖南省文联副主席、湖南省作协驻会副主席兼秘书长,有中国官场小说第一人之美誉。)
午夜恍惚
千夫长
苏高宇的阅读量很大,沉淀丰厚,又喜欢寻偏僻的东西来阅读,融会贯通,偏僻反而开阔了,成就了一个见识高明的人,不但字好、画好,文章也漂亮。
闲话少叙,我们进入文本去徜徉,以领略其风骚。先说高宇的遣词造句,别致得常常令人惊愕。他把不喜欢的聚餐称为半生不熟的饭局。这事儿,我也经常遭遇,活得不但朋友越来越少,就连熟人也不多了,饭局上面对生熟面孔,总感觉是在吃夹生饭。《虎》篇里,高宇把虎字的形态写得很讲道理,写完待他把求字人说服得安静下来的时候,说那老兄用一种软软的眼光对着我。一个被说服得已经服软的人,目光就是软软的。这词儿用得真贴。看来高宇吃透了沈从文先生贴着人物写的训诫,如果他写小说,单凭这文字的功力,是会让很多作家逊风骚的。
我最喜欢高宇文章的开篇结尾,这兄画画用笔,作文用刀,删繁就简,利落精妙。《猪头开花》结尾:今夜,我真是想念朋友了。这个句子突然打住,惊了我一下,我似乎不想念朋友已经很久了,甚至有些恍惚地问,谁是我的朋友?我又是谁的朋友呢?《书法里的女人》开篇说,女人是我的熟人。悬念一下子跌宕起来了,什么样的熟人呢?好奇心也重了。在这个风尚八卦的时代,能唤起阅读者多大的热情呵。《石头》开头就虚起来了:石头是一块心情。收尾却回到了实处:其实,石头就是石头。相信有一天画画的时候,他会认为荷上的露珠儿还是露珠儿,不再是残泪了。有时心境和自然植物靠近一些,离人的情感稍远一点,会很真切。荷也是荷,我还是我,植物的品质和人格要分开,松就是松,亦无须类比其他树木,人心没有了分别心,才真的回到了人心里。《孤心如月》:人是孤儿,四个字嘎然顿笔。让阅读者犹如身陷大荒山,一片茫茫然。《居无竹》忧思沉重:昨天夜里,气温骤降,风声大作。辗转床头,无端地竟忽然惦念起南城院子里的那丛清竹了。心想:在同城的寒夜,它也会感觉到冷风刺骨么?便披衣伏案,画了这一幅在风雨里摇动的竹子,端详了一会,这才安睡。噫!这人多恍惚呵。牵挂一丛旧居的清竹,就像牵挂一个别离的亲人,在宣纸上画出来了,犹如把亲人寻回了家,才安然入眠。我想这幅竹一定好,恍惚状态才是创作的真实状态。《门》写得犹如一篇散文诗,文字打住,令人悚然:孤灯夜坐,心甚惊惧。我不想问惊惧什么?活在世上,我们不是时刻都在惊惧吗?
布局谋篇,《湘西菌子》堪称典范。尤其由菌子谈到了梅墨生先生画作,不但有见识,文字也妙儿得很:梅先生之于师辈、之于传统,很像湘西山区的人捡枞菌,手里捏着一个竹耙,有条不紊地往松针堆里翻,翻到有用的,就随手甩进背篓,抿嘴笑一笑;不适合吃的,想也不想就走过去了。《心荷不净》说自己爱荷画荷赏荷咏荷是因了心有不干不净之处,甚至追问自己这个半夜三更累死累活地画究竟为了什么呢?这么恍惚着纷乱着,结果两朵花之间的一根草成了败笔,画者好沮丧,自己说还是背着苏东坡的词句,修养着、卑污着,完成了画作。岂止完成了画作,更完成了文章,我今天作为观者,倒觉得这幅画虽然败了一棵水草,却是美了一篇妙文。况且,那棵草也是可以那样生长的,一棵水草的生命秩序,并不是按人的意志来建立的。
苏高宇这个画画的人,敬重、膜拜的倒是文人多。谈起李商隐、黄仲则、苏曼殊,郁达夫、沈从文、汪曾祺、老舍、傅雷、周作人,兴致比那些作家还高,而且,熟络各家的诗文典故。在心不静的时候,就到墙上沈从文的手札前默读一会儿,犹如心经。而且沈先生的话常常萦绕心头,成了他的精神核心。高宇与作家的关系也实在是奇妙得很。小说家田瑛用高宇的话说是朋友们的好朋友。这么多年,文坛内外,田瑛不知让多少自己的朋友成了别人的朋友。我和高宇成为朋友也是田瑛兄的美意。某一日,我要进京前,在五羊新城的一个湘菜馆里,田瑛庄重地跟我说,到北京你一定联系苏高宇。我因是看重老大田瑛,很快就联系了,不想一见相惜,成了彼此倚重的旧友了。这令我欣喜,在年近半百,世界逐渐缩小的时候,结交了高宇,彷佛辽阔了一片天地。至于高宇和田瑛成为朋友,那更是令人拍案惊奇。且先听高宇讲他和田瑛的朋友之缘:我将新出的一本画集托人捎给田瑛,田瑛接到在电话里大喊大叫,觉得太意外了!他在我画集的相片里发现了一张我俩素不相识时候的合影。大约在前年的六月,我登了一回南岳衡山,给菩萨烧香许愿了,后来出画集的时候我默念着心愿,就挑了一张在南岳祝融峰顶的照片印在里面,我却一直没注意到照片背后立着的孤单如豆的陌生人,竟是冥冥中注定要在几个月后就真的站在一起了的田瑛啊!一个在广州,一个在北京,却无端地被定格在湖南衡阳一个山峰的镜头里了,我只能说:前定的缘,因果着今生化不开的分。这个故事,田瑛在广州,高宇在北京,两个人分别给我讲了,讲者恍惚,我亦听得恍惚。
有一朋友对高宇因翻阅了贾平凹的书而哭了一回,颇有不解。他说我不知道是贾平凹的哪一本书?贾先生是属于国家圈养的作家,党和政府尤其是西安商界很娇宠的人物,为何需要野生放养的高宇兄陪他好好地哭了一回呢?我倒是能理解,不管是怎么养的,这两位书画、文章皆擅长的创作者,都还存有当今世道已罕见的柔软心肠。心心相印,难免哭笑。
写文章需要先站好角度,站在上帝或救世主无所不能的角度,是很讨人厌的。像好兵帅克一样,不把眼光放在天灵盖上,而是放在脚面上。在这本书的篇什里,高宇差不多把词典里的大多近义词都搬来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比如:多疑、懦弱、敏感、胆小、吝啬、涵养不好、自卑、狭隘、埋怨、忧郁、愚钝、爱名、爱钱、自责、歉疚、懊悔、颓丧、怨愤、嫉恨、低能,敝帚自珍,把自己的画看得比钱还紧,等等。这不是批判,也不是反讽,是好文章的品质,这些词几乎包罗了人类所有的弱点,也就是人性的总和了。就像谢有顺教授所说的:写作最后的自由,在我认为,就是从个人出发,恢复一切渺小、卑微、琐碎的事物在作品中存在的权利,并使之成为生活意义的真正建筑者。高宇明了写作的真谛,也是胡适先生所说的,把文章做通了。
一个文章通畅的人,做人也就有趣味儿了。《楚有不才》里讲述他被中学生称为苏老的时候,趁上厕所的机会,对照镜子自己嘀咕,打量半天,却觉得无趣儿了。可是这段文字却有趣儿起来。有个朋友,来他家找不到路,他发去了短信:彭兄\你们来\如果觉得开车不方便\就请坐地铁5号线到天通苑站下\然后从南口出\过人行天桥\迎面即是一条东西走向马路\打个车\只说天通苑北x区x号楼\几分钟就到了。按文体标准,这就是一首好诗了,语言的质感,满是浓郁烟火的气息。高宇做人不恍惚,短信很长,却很明白。我知道,如果那彭兄真的是坐地铁来的,他还会像齐白石老人一样,给访客车马费,一般十元,是黑车从他家到地铁站的价钱。你却会很感动,坐在车上回望,正在目送你的高宇,散发出当今世道已很稀少见的名士风范。
高宇不画画是不行的,那是他的生活方式,看来不写作也不行了。他有文学的宿命,在他十六岁那一年,沈从文先生回乡省亲,少年的高宇被一位亲族长辈牵着前去拜见,那时就已种下了文学的因。这个故事是一部长篇小说的绝妙起笔,高宇用了几十年的人生布局谋篇,洞明世事,练达人情,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一部令我们吃惊的佳作问世,收获他文学之果。
高宇画完一幅画,墨歇意不尽,他要用文字舒缓画画激发起来的情绪。对自己的画,不做几句诗,或写上几句绝妙的句子,少了文学性,就有缺憾感,觉得没完成。所以这本书里的文章多是作画的恍惚中产生的,从画出发,飘零人间烟火,又用文字浸入到精神中去。最能表达高宇性情的我以为是荷,多年来,他和墨荷久周旋,已经不是在画了,他自己说,总有抹一张墨荷的冲动。写荷的文字,也像是抹出来的一样。看文章落款,文字多是午夜得来的,此书可谓午夜恍惚。午夜作文与白昼不同,总有神助。苏东坡说,书读多了能通神。愚以为写文章需通灵,通灵就是恍惚状态。《道德经》第21章曰: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正是苏高宇的写照。
(千夫长:著名作家,出版著作:专栏作品集《野腔野调》,长篇小说《红马》、《中年英雄》、《长调》,以及中国首部手机短信小说《城外》等。)
十年前出家的和尚高宇明高宇明,男,蒙古族,1973年4月生、博士研究生,中共党员,1997年7月参加工作,现任中共昆明市东川区委常委、昆明市东川区人民政府常务副区长,云南省东川再就业特色产业园区管委会党工委书记、主任,天生桥特色产业园区建设指挥部常务副指挥长,昆明市东川区行政学校校长,副处级。他没有出家,是昆明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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